妹妹吞药，金牌讨债师的我杀疯了陈妙言宋萍萍小说结局完整全文

我是金牌讨债师，天底下就没有不怕我的老赖。可我的妹妹却因为五块钱吞了药。视频里，

妹妹跪在地上哀求。「我不是骗子，那幅作品真的是我画的，求你把那五块钱给我吧。」

对方将烟头按在妹妹脸上：「想要钱，吃屎去吧。」我找到视频里的小太妹，

把证据甩到她脸上。「你就为了五块钱，冤枉她？」小太妹冷笑：「对啊，就因为五块钱。

你不知道现在欠钱的才是老大吗？」我也笑了：「这辈子我最擅长的就是打欠债不还的老赖。

」1医院走廊里，我妈哭得歇斯底里。我在一旁听不下去，走到我妹病床前，用手戳她脑门。

「你有没有出息，就因为五块钱，你就不要命了？」我妹宋萍萍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决堤。

她一边哭一边说：「可是那本该是我应得的啊！」「我想要赚点钱，就在网上接单帮人画画。

」「那幅画我画了整整一星期，交上去她这不满意那不满意。」「我又给她重画了十几次。」

「原本我定价一百块卖给她的。」「她各种贬低我，说我的画不值一百。

最后我只能勉强答应五块钱卖给她。」「没想到她却在网上骂我，那个群里有上千号人呢！」

「你都不知道她骂得有多脏。」「我拼命解释，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全都相信她。」

「我真的不是骗子，我也没有随便乱画，我很敬业的！」想到我和宋萍萍尴尬的关系，

我没再继续发火。这时反倒是我爸冲了上来。指着宋萍萍就说：「那你怎么不去上学了？」

「我们找关系好不容易给你申请的保送名额，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什么玩意。

自主招生的保送还能托关系，怕不是被诈骗了吧。我正要说话打断我爸。

宋萍萍就又说：「那个买主就是我的同学，我认出她来了。」「我找过她，

可她还是不愿意给我钱。」我爸听到这，突然勃然大怒地扇了宋萍萍一巴掌。

「当初我就不该让你画画！也犯不着为了五块钱在这里哭哭啼啼！」宋萍萍是个怂包，

被打了只是嘴唇抖得越发厉害。「我就只是想要个清白。」「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爸冷哼：「要我说这件事就算了，别再去找人家要钱了，传出去丢人。」

我上前用手推了他一把。「宋明学，你在这里装什么假清高？」

这是我在外催债的第十七个年头了，身上十几处刀疤，满臂纹身，凶名在外无人不怕。

我爸不敢惹我，立刻避过身去眼神闪烁。我好笑地戳戳他肩膀：「你没听懂吗？

她这是为了五块钱吗，她这是为了清白，为了尊严！」「虽说宋萍萍也很怂，

但她多少比你要好点。」「当初我爷爷因为救落水女童而死，那家人孩子是救上来了，

为了不给钱，找媒体冤枉我家。」「你明明当着镜头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却当起缩头乌龟，

让我爷爷从救人的英雄被冤枉成拐卖儿童的嫌犯。」我爸这么个窝里横的，

对我是眼皮都不敢抬。嘟嘟囔囔地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咋还记仇呢。」

宋萍萍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来扯我的衣角：「我错了，都是我错了。

当年是我害死了爷爷。」宋萍萍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当年我都已经十七岁，

爸妈却坚持生下宋萍萍。这娃究竟是给谁生的，我爸妈都退休了，还有抚养孩子的能力吗？

一想到这我就气。后来我爷爷救那女童的原因，

也是因为觉得家里也有这么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孙女。我是被爷爷带大的，

没了爷爷以后我赌气离家十七年，这中间再没有回去过。今天是头一次。

在这个家再次面临崩塌的时候，踏入了这块地界。我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宋萍萍的手。

「明天就去学校上学，听懂了吗？」宋萍萍一听到去上学，很明显就瑟缩了一下。

我倒要看看，这学校里究竟有什么吃人的魔鬼，让我妹怕成这样。2我没告诉宋萍萍，

我会陪她去上学。因为我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她上学的时候我就远远跟在她身后。

宋萍萍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我在隔壁买煎饼。一个女学生喊住她，「骗子，

你怎么还有脸来学校？」那个女学生脸上满是痘印，头发扎成低马尾，

看上去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生。但她说话的语气全然就是小太妹的腔调。

旁边一个麻子男阴阳怪气地附和道：「瞧瞧你这大腿，肥成什么样了。跟猪差不多的体型，

一扭一扭的走在大街上，你爸妈怎么敢把你放出来。」我妹站着不动，

她鼓起勇气才反驳一句。「我姐说了，没素质的人不用搭理。」我正想笑，

突然那人将宋萍萍暴力扯进巷子。萍萍跌倒在地，膝盖被磨破了皮，小太妹踩在她的手上，

冲她脸上吐烟圈。「我说了，你再敢来上学，我就把你是个骗子的事情说出去。」

妹妹受她威胁，头上冒出冷汗。她表情扭曲了一下，心急如焚地说：「我没有抄袭，

那幅画真的是我自己一笔一划完成的。」「陈妙言同学，我真的没有骗你。当时你让我改，

我都改了，后来交稿的时候又说我的画只值五块钱，我也答应了。我一退再退，

现在你总不能连五块钱都不给我吧！」名叫陈妙言的小太妹明显不把我妹妹放在眼里。

「你忘了吗？当时群里没有一个人相信你。」「宋萍萍，你特么就是个烂货，

蛆都不啃的一坨。还有你妈……」小太妹开始诅咒我的家人，侮辱我的至亲。

我脑袋嗡地一下就炸开。一股血液直冲天灵盖，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陈妙言还在辱骂，

嘴里跟抹了屎一样臭得令人震惊。她那些话残忍到了什么地步呢。

就连我这个当混子当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想不出这么歹毒的角度。

萍萍一个乖乖女当然更受不了，她抓着陈妙言的手臂说：「你给我家人道歉！

你不许骂我的家人！」陈妙言一脚把她踹翻在地。拿起旁边的垃圾桶就盖在萍萍脑袋上。

几个男生则是拿了萍萍的保温杯，去舀旁边火锅店的潲水。萍萍一见这场景，

嚎啕大哭起来：「这是我爷爷送给我的东西，我就只有这一件了，你们还给我！」

陈妙言很明显知道这是萍萍在乎的东西。因为萍萍每天都要用湿纸巾擦保温瓶很多次，

十多年过去，这瓶子还跟新的一样。陈妙言笑声刺耳，将保温杯踩在脚下，

杯子是多年前的产物，质量不佳，被踩出好几个凹陷。我的脸颊剧烈抽搐，

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愤怒了。陈妙言的脚踩在保温杯上，

萍萍哭得面部涨红：「求求你不要踩了，求求你给我家人道歉。」「我不要那五块钱了，

你不要再骂我的家人了！」诅咒家人的话，这个陈妙言可以随随便便说出来。

但我的妹妹萍萍是真的会相信语言的力量。多年来萍萍就觉得爷爷的去世有她的原因。

她出生在爸妈都退休的年纪，负担了父母所有健康的焦虑。她有多么害怕失去家人，

我在此刻才明白。她甚至害怕到，跪在地上去求陈妙言收回那些恶毒的诅咒。

陈妙言抓着萍萍的头发，仿佛知道了她真正在意的东西以后，

变本加厉地告诉她：「你妈她……」我拿起旁边的一袋垃圾塞进陈妙言的嘴里，

陈妙言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我按在墙上。我动作很快，将一个漏斗戳进陈妙言的嘴巴里，

将那些用来淋我妹的潲水灌了进去。陈妙言哇哇乱叫起来，我始终拧着她的头。

「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喷粪的。」「但你既然癖好特殊，就让你多吃点吧，

你可别被吃爽了。」3陈妙言艰难地朝旁边的麻子求救。「呜呜呜救我！快救我！

我吃不下了！」麻子男捡起地上的铁棍建材朝我劈来。「**，看我不把你脑袋开花！」

萍萍吓得脸色苍白：「姐，小心后面！」我催债这么多年，凭的就是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我一个飞腿架在空中，就把那铁棍子踢弯了。断裂的半截朝麻子脸头顶反劈下去，

打得那人眼冒金星不说，又被一股说不出的后坐力冲倒在地上，摔在泥水里爬都爬不起来。

陈妙言寻到机会就开始朝沟里狂吐，肠子都要被吐出来了。我掐着她的后脖子，

不一会就让她的脸颊肿成猪头。此时的巷子口，有人举起手机。「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我揪着陈妙言的衣领，把她甩到跟前来，指着她说：「你问她敢不敢把事情闹大？

反正我是乐见其成的，我是那里的常客，但每次陪我一起喝茶的人，可从来没有全乎的。」

陈妙言眼珠子一转，有片刻心虚。她没回答那个黄毛小弟，闭着眼睛装死。黄毛警察喊不来，

就另寻他法。「我大哥在道上混了十几年，在这一片他就是老大！

雷老虎的名号你听说过没有？说出来我吓你一跳！」「宋萍萍我警告你，

你和你姐今天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宋萍萍扑过来就抱住我的腿，哭得稀里哗啦：「姐，

我们快跑吧。呜呜都是我连累了你。」「他说的什么雷老虎，我们肯定惹不起的。」

我就纳闷了：「宋萍萍你青春疼痛文学可少看点吧，就这种小太妹身后跟着的也就是一群虫，

有什么可害怕的？还有，我离开这十七年，爸妈没告诉你**嘛的吗？」

黄毛和陈妙言对视一眼，竟然笑起来了。陈妙言看不起我，她让黄毛给雷老虎打了电话。

她还想要吓唬我，让黄毛开了免提。

里面很快就传来雷老虎沙哑的声音：「谁欺负我家小妹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黄毛拔高音量：「雷哥，你知道的，小言言就是嘴上厉害了点。」

「那两个**欺负到小言言头上，她一顿输出把人骂得狗血淋头。可没想到那娘们会点拳脚，

竟然欺负她。」雷老虎大吼一声：「小言言那是我妹子，骂谁都是天经地义，活该给我受着！

把地址告诉我，我这就找人过来把她大卸八块。」挂断电话，

黄毛就对准我们得意洋洋地说：「我雷哥马上过来，你有本事就哪儿也别去。」我掏掏耳朵，

只觉得快要憋不住笑。陈妙言捂着肚子，见我这样白眼翻到天上去了。她嘴皮子飞快翻着，

不知道在骂什么脏话，我拿起地上的棍子对准她的嘴：「再说一句，我捅穿你喉咙。」

陈妙言瞪着眼珠子：「你不敢，我雷哥马上过来了！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我咬了咬牙：「说实话我特看不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你占理吗就骂得这么脏，

就为了彰显你嘴皮子厉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出去混，也没你这么没规矩！」

「你欺负我妹一个好学生让你很有成就感吗？有本事你冲我来啊！你上下装反了是吧！」

陈妙言仰着脑袋往前走了一步：「你可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就是嘚瑟怎么了？

我就欺负**怎么了？她一个骗子就活该！她不是骗子，为什么我让她改她就改，

我说她的画是只值五块钱的破烂她也认，说明她心虚呗！」

我登时火冒三丈：「你要不要脸呢，你再说一句试试！」手机的震动让我冷静了些，

我气急败坏地接起手机。雷老虎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特地开了免提，让全场都听着。

「大姐。」透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雷老虎的卑躬屈膝，「是这样的，

我有个小妹在和睦高中那儿被人欺负了，你等下过去帮我撑撑场子呗。」

黄毛和陈妙言表情凝固，刚爬起来的麻子男又靠着墙倒了下去。「不可能！

雷哥怎么会喊你大姐！」陈妙言重新审视我的装束，简单的白短袖配短裤，大学生装扮，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我知道自己身上缺乏那种让人一眼就害怕的戾气。每每被人挑衅，

打一顿也就打服帖了。现在没那闲工夫跟陈妙言解释。我没好气地对雷老虎说：「滚犊子，

我忙着呢。」雷老虎每恳求我一句，对面的陈妙言就要抖一下。雷老虎见我态度坚决，

也就偃旗息鼓：「我知道大姐不喜欢江湖那一套，是弟弟我不懂事。」

「其实那也不是我亲妹妹，就一个满嘴喷粪的**，叛逆期想装装大姐大，

我也就偶尔陪她玩玩而已。她那张嘴迟早惹祸。」这话我爱听，

附和雷老虎说：「嘴上没个把门的，迟早要被人拔了舌头。」

陈妙言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脸色一白朝后面退了几步。「对了大姐，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雷老虎在电话里说道：「那个网名叫小咖的其实是个惯犯。

她经常在网上找人帮她画画写稿子，人家完成以后她就开始各种贬低人家，

心情好的时候给个低价打发了。」「但很多时候就直接消失。为了不引起怀疑吧，

还把人挂在网上臭骂一通，给人扣帽子。」「她有一些小号，外加几个朋友，

一起在帖子和群里面去围攻对方。人家觉得骂不过，很多时候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

我看着陈妙言惨白的脸，对雷老虎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知道这个叫小咖的是谁吗？

就是你的好妹妹陈妙言。」雷老虎的声音震耳欲聋：「什么？欺负我姐的人竟然是那个**！

她害得大姐差点跟我生了误会！老子不过来把她大卸八块！」4我挂断了电话，

目光锁在面前瑟瑟发抖的陈妙言身上。我环起手来开始认真审视她。三角眼，

刻薄的唇尖酸的鼻，生活习惯不好皮肤上全是痤疮。整个人又油又臭，

更关键是人品极度卑鄙不堪，因此相由心生。「你怎么不说了？」

我用半截断裂的铁棍敲着地板。「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仗着有几个混混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乱欺负人，现在你的优越感跑哪里去了！」

「你这嘴皮子这么厉害，怎么不说话了！」陈妙言缩紧了肩膀，眼睛不敢看我。

这时我又转头看向狼狈的宋萍萍：「刚才你听懂了吗？」「你不是骗子，她才是骗子。

她先是从你这里进货，然后放在平台高价卖，钱都进了她的兜里。」

「反过来你再找她的时候，她就把你污蔑成骗子，为了一分钱不给你，

把你挂在大群里面骂你，你骂不过是因为那些人都是水军。」

「她自己做了亏心事怕你发现真相，就贼喊捉贼，把你先钉在耻辱柱上！」「宋萍萍我问你，

你现在还自责吗？你现在还在祈求他们为你澄清吗？你的清白在哪里你现在知道了吗？」

宋萍萍矗立在原地，浑身僵硬。我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吓唬了宋萍萍一下，

她才如梦初醒。这时我又将刚才的话再问了一遍：「现在你回答我。」宋萍萍捏紧拳头，

深吸一口气。「我的清白一直都在，从始至终就没有丢过！」她的眼睛布满血丝，

直直地看向陈妙言。「我就说我那么拼命地跟你解释。绘画的过程，灵感的来源，

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就是怎么都不相信我。」

「甚至你说我辛辛苦苦用了一星期画出来的画只值五块钱，我都屈辱地答应了！

我真的想不通，人怎么能这么**！」陈妙言低着头，正是夏天她看上去却如坠冰窟，

在角落里一直抖。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叹了口气。「陈妙言你到底有没有礼貌，

别人问话你怎么不回答。」我晃了晃手上的棍子，对宋萍萍讲：「既然她把你钉在耻辱柱上，

我们也这么对她吧。我看这堵墙挺结实的。」说着就用棍子抵上陈妙言的腹部，

她顿时一个激灵。吓得抱头蹲下去大叫起来，跟犯了病似的。宋萍萍以为我要动真格，

也跟着瘫软在了地上。她按着胸口的位置，一副吓掉魂的样子。

我忘记她这才刚刚从医院出来，还很虚弱。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扶她，

宋萍萍突然仰头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姐，对不起，我要上课就先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疑惑不解：「你又没做错，跟我道什么歉。」追上去之前，

我拿棍子敲了敲地上缩成一团的陈妙言。「今天这事，还没完。」「我要让你知道，

你骂出来的每个字都会报应到你自己的身上。」「我从来不信什么下辈子还债的事，

我自己就是讨债的，从来没有什么债在我这里能拖欠超过两天。」「我特么就是你的现世报。

」身后的巷子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讨债这十七年，我听过无数种哭泣。

我喜欢这种充满了恐惧、耻辱、愤怒、憋屈的哭声，所以听了一会才慢悠悠地离开。

5我发现宋萍萍是一个不会发泄和表达情绪的人。一整个下午，她都在教室里刷题。

我藏在花丛里，看得无聊还打了个盹。一觉醒来宋萍萍的座位上没人了。

我托人查了一下监控，看见萍萍往教务处大楼去了。和睦高中是我们这里的重点中学，

里面非常大。就连老师的办公室都有专门的一栋楼。我刚走到行政办公室的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老师，我已经跑了很多趟了，李老师让我来找您盖章，

可您又说这章被锁在柜子里要找王老师拿钥匙。」「我真的已经跑了很多趟了，

您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下王老师，因为上次王老师的办公室一直没人。」之前我看了监控，

宋萍萍已经在不同的教学楼和办公室来回穿梭了七八次。

在医院里我就听说了她要参加自主招生保送。这估计就是关于保送的材料。

满头大汗的宋萍萍紧张地咬着嘴巴。那老师在电脑面前头也不抬。

「你是想让我去帮你跑流程是吧？」年轻老师把手从键盘放下，用一双金鱼眼看向宋萍萍。

「你真的很搞笑哎，你自己的事情怎么要别人来帮你做。我问你，你今年几岁了？

吃饭要不要喂进你嘴巴里。」宋萍萍连忙摆手：「陈老师，我不是偷懒，

我已经连续跑了半个月了，但您每次给我说的时间都不对，王老师不是去开会就是去出差。」

女老师打断宋萍萍：「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责怪我，故意挑王老师不在的时间，

让你去扑空吗？」宋萍萍更慌了，臊得面红耳赤：「不是的陈老师，我只是想请您帮帮忙，

我晚上有一场摸底考试不能请假，可材料提交的事情已经快截止了。」

「那你就是想让我帮你忙活呗，你脸皮还真是够厚的。既然考试对你而言这么重要，

你早干嘛去了。」老师劈头盖脸地讽刺起宋萍萍。「你有考试了不起啊，

你问问你班上同学有人愿意帮你吗？没人愿意是吧，那看来是你自己人缘不好，不讨人喜欢。

」宋萍萍早就已经被这人酸得无地自容：「因为大家都有考试啊。」「那是你的问题，

你自己解决好吧。」宋萍萍无奈地转过身，看见我站在门口，诧异地喊了一声：「姐？」

那老师闻言，嗤笑一声：「怎么，解决不了就知道求家长？真是个巨婴。」

我快步就冲了进去，指着那女老师的鼻尖说：「骂什么了？有本事再说大点声。」

那女老师没想到我如此蛮横，脸色顿时就变了。宋萍萍怕我把事情闹大，连忙来抓我：「姐，

我没事，咱走吧。」转头还冲那人道歉：「陈老师，您不要往心里去。」

我抓着那个女老师的衣领将人揪了起来，指着她胸口的牌子说：「宋萍萍你看清楚了，

这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吗？特么跟你一样就是个学生！」这下换做宋萍萍懵逼了。「不是，

之前我进来她还斥责我进办公室不喊人，我这才以为她是老师的。」那女老师，不，

现在应该喊她女学生，闻言还硬着头皮叫嚣道：「我是学生会的，

老师说了我坐在这里就算半个老师的。这是学校赋予我们学生会的权利。」

我把键盘拿起来砸在她脸上：「你现在还在跟我耍官威是吧？我打了老师，

学校工会会帮她付医药费，我打了你，就是你自己掏钱治疗，我现在问你，

你是老师还是学生？」那女学生面对我的拳头，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是学生。我是学生，

不是老师。」键盘带着电线落在地上，键帽被砸得到处飞。「现在明确你是学生了，

那我问你，你刚才对宋萍萍说的那些话是出于什么立场？你有什么资格耍官腔？

我站在门口听得明明白白，你很会讽刺人啊，陈同学。」「对了，你怎么跟陈妙言一个姓氏？

我明白了，你俩是一伙的。」我拉开抽屉，翻箱倒柜，最后被我翻出一枚公章。

女学生看事情败露，立刻就要往外跑。我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座位上，

公章戳到她眼前问：「这是不是盖章用的那一个？我问你是不是！你只需要摇头和点头，

再哭我把你眼珠子挖了。」女学生蓬头垢面地使劲点头：「对！就是给宋萍萍材料盖章用的。

」宋萍萍茫然不解：「所以公章一直在你这，你一开始就能帮我盖了，

为什么要让我来回奔波？」那女学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哭得非常悲惨。

我头晕：「宋萍萍你真是读书读傻了，她和陈妙言一伙的明白吗，一直以来在逗你玩呢！

你也真是智商都用来学习了，这是学生还是老师都认不出来。」宋萍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那哭哭啼啼的女学生说：「既然我们都是学生，你之前凭什么教训我？」

真是个讲道理的好宝宝。就不像我这么野蛮，直接掐着那人的脸抬起来：「说话啊，

舌头不用可以绞了！」我拉开抽屉就找来一只美工刀，那女学生怕得在地上打滚。

六神无主地大喊道：「我就是想过一把管教别人的瘾，之前都是别人教训我，

所以我也想试试这种压人一头的感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才是巨婴，

我才是废物，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你扣着宋萍萍的保送材料是为了什么？」

我阴恻恻地放缓语气，「你要帮陈妙言做什么？」6那女学生拼命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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